一顿午膳,众人用得各有滋味,大约是二女儿的婚事,让阮夫人对阮卿竹的好脸色变得不那么困难,阮良翰看着一家和乐,再想到三个女儿的前程,顿时笑得牙床都露出。
“此次六十大寿,竹儿可有什么想法?”阮良翰两杯酒下肚,面色酣红地问道。
众人的目光都放在阮卿竹身上,她放下筷子,轻咳一声道:“祖母的六十大寿,自然是要大办,只是如今宫中刚出了疫病一事,若是太过盛大,恐怕惹了圣怒……父亲如何看?”
说了两句,阮卿竹又将包袱扔回给阮良翰,一听这话,他脸色当时一怔,琢磨几番甚觉有理,“如此倒也是,如今人人自危,此事还未过去,若是太过招摇,未免引人遐想。”
“可这是祖母的六十大寿,若是办的太过仓促,不仅祖母不会开心,也丢了咱么家的面子,如今父亲今非昔比,怎还能照着以往的范例来?”阮卿禾途中开口,阮夫人也支持,二人这话正好戳中阮良翰要大半这场六十寿宴的“小小私心”。
他为官多年,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光宗耀祖,此次几个儿女出息,自然是要炫耀一番的。
阮卿竹看在眼里,不以为意,阮良翰的身份,也就是个正七品的翰林院编纂,撑死了能大到哪里去?
可阮良翰虚荣的性子,这府中稍稍有些数的,便都清楚得很,她此时也不会去抚这逆鳞,只轻飘飘地将话接下来:“若不然等午后祖母归来,问一问祖母的喜好?女儿可是早早就备好了祖母的生辰礼物,就盼着祖母开怀一笑。”
她眉眼露出柔和的笑意,这真心的笑容只对老夫人才有。
身后的听书听画对视一眼,眼底一抹暖意闪过。
这话倒不作假,娘娘早在一月之前就着手准备起老夫人的寿礼,谁也没告诉,本还想着等到了日子,亲自到佛庙去给老夫人庆生,没想这日子还没到,老夫人便回京了。
“祖母这一次回京,可是长待京中了?”阮卿竹又问,阮良翰欣慰地看着她,摇头道:“祖母来的信中说是想念儿孙了,便回来小住半月,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办了六十寿宴,再回庙中清修。”
办寿宴这事,以老夫人的性子定然不会提起,但阮良翰这么说,阮卿竹欣然接受。
众人三言两语,将枯燥的午膳聊过时辰,等到了点,一水儿的全数涌到阮府门口,这动静惹得周围百姓纷纷相看,阮卿竹站在阮府人群外,目光带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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