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有好处,试问一个双手沾染鲜红豆蔻,全身都是花香的王妃,谁会想到她袖口里藏着不下十种毒药?
眯着眼享受二人伺候,阮卿竹松软下身子,泡了好半晌才起身。
刚着上里衣,便见听画跑出房,不知是和谁嘀咕了几句,阮卿竹仰着头望了好几眼,才瞧见是听雨,紧接着,一人影儿便消失在房门外,良久后才抱着一件几近要拖地的长裙飞奔而来。
“时间还长,这般着急作甚?”阮卿竹望了那烟罗紫色的裙上大开的领口,皱了皱眉头道:“如此美则美矣,是否会不够端庄?”
听画笑道:“娘娘不必担心,这曳地望仙裙虽显娇媚,但奴婢给娘娘准备了白纱。”
闻言,阮卿竹也便不做他想,安安静静坐在原地任由两个丫鬟打扮,这一打扮便是一个时辰。
饿的阮卿竹都快头晕眼花时,二人才一拍手掌,轻喊一句大功告成。
“娘娘且瞧瞧,可还有哪儿不满意的?”听画喜滋滋地问道,阮卿竹赞了一句,起身便拿了个果子在小口啃着,转眼见听画着急,便淡淡道:“这衣裳遮肚,不必担心,点唇且稍晚些。”
见阮卿竹如此云淡风轻,听画不由颇为气馁,听雨正好进门来唤阮卿竹去用早膳,可是推门瞧见阮卿竹站在房中的模样,便看得双眼一呆。
“何事?”阮卿竹见听雨站了好一会儿都不发声,啃完了手上的果子便转头问她。
听雨陡然回神,垂眸道:“早膳备好了,娘娘可要用些?”
阮卿竹闻言大喜,“那是自然,被她俩折腾了一个早上,正饥肠辘辘。”
说着,阮卿竹便拉了拉拖地的裙子,往门口走去,在听雨眼中,阮卿竹便像从黑暗中走出光明的仙子,罗紫长裙外披着白色纱衣,上缀红白相间的小金片,如一条水中游鱼,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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