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不必出门见人,总归是躺在榻上,殿下请个人来扮作臣妾,可好?”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见墨宁轩像门口走去,又不好追上,只得躲在屋子里等着,一边开始洗漱。
过不一会儿,听雨捧着早膳进屋来,热腾腾的包子白粥闻着津津有味,可不见墨宁轩,阮卿竹有些焦急。
“殿下呢?”阮卿竹愣神问道,听雨眉眼一动:“殿下允了,让奴婢跟着娘娘。”
阮卿竹骤然笑开:“当真?那便好!”
她起身坐到桌案上,就着低矮的椅子吃上早膳,鉴于她如今可是站也站不起的人,可出不了墨楼。
在墨楼中待了半日,阮卿竹便不耐烦了,本是想着躲在屋子里做实验的,可不巧夏念芷一早便来苑中陪着,倒也不找事,只是那么坐着,聊些有的没的。
阮卿竹躺在床榻上足足两个时辰,动也不能动,还得装作十分虚弱的模样,说上一句话都得费上不少力气,每每昏昏欲睡之时,夏念芷还得搞些新玩意出来,惹得阮卿竹心烦意造。
迫不及待的阮卿竹催了听雨一句:“今晚就走。”
听雨一愣:“这么急?”
阮卿竹苦笑:“这第一日就来足了,日后怕是又有什么新花样,借着陪伴我的借口来找殿下倒还是二说,怕的是我还没病,被她折腾地得快疯了。”
听雨听此噗嗤一笑,低声应下:“殿下已吩咐了,若是娘娘想早些走,属下便去催促一声。”
阮卿竹这才放松,但事儿还不算完,午膳过后,阮卿竹正在看会儿医书,又传来太妃与夏念芷来看望的消息,阮卿竹苦着一张两抹白了脸色,躺在床榻上任由旁人一阵嘘寒问暖。
好不容易将太妃送走了,夏念芷又美其名曰留下来陪她说说话,无聊至极的阮卿竹直接给自己下了昏睡的药,想要一把睡过去。
可惜蛊虫之后,寻常的毒拿她无用,要不然大殿之上,她也不会清醒地还要墨宁轩压着她的头往桌案上砸。
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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