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程咬金，便正是顾一橙。

也是因此。

他们之间，便再也不可能了。

也是因此，这一段最美的爱情佳话，破碎了。

“我说……我都说……”许杭不敢去直视眼前少女的眼睛，不知道为何，就不敢去直视。

顾倾欣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那男人俊美十分的面孔，心里顿然感叹有些好笑。

就是这么一张脸，就是这么一个人。

令她当初居然爱得那么卑微，那么狗血。

果真。

当初是她瞎了眼了没错。

居然看不清他。

现场的气氛一度有些冷滞。

看着不远处，许杭和自家小丫头，此刻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内心开始下起柠檬雨。

那一双黑眸愈发幽深。

周围的空气都有些结冰了。

包括站在一旁的顾倾城都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了。

而坐在沙发另一边的一司，注意力却从始至终，都只放在顾倾欣的身上，丝毫没有挪开分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看着不远处的少女，一司总感觉……

好熟悉。

那一种！

熟悉到骨子里面的感觉……

真的好熟悉！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们是师徒的原因么？

为什么那么地像？

究竟是为何？

一司心里没有答案，但是却越发感觉那一种熟悉的感觉强烈！

很强烈，很熟悉！

她甚至，有一个非常离奇的猜想。

“你支支吾吾什么玩意呢？”

“大声点！将你，还有你们当年所做过的那一些事情都说出来，不然下午的热门头条，就该换了！”

顾倾欣厌恶极了许杭这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了，磨叽得要死！

听着这话，现场那些但凡是心里有鬼的人心弦再一次被死死地揪了起来了！

“好……我说。”

许杭苍白的面孔透着对少女的畏惧，声音都在轻颤着。

说明了，他是真的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