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绝的是，你竟然还要花钱找我打听！

白慕歌觉得，这怕是不太好，于是咳嗽了一声，开口道：“这……关于这位姑娘消息，我实在是不方便，对县主多言。”

荣华县主登时就冷了脸。

她一直撑到这会儿的耐心，也已经完全到了临界点，沉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白慕歌道：“白大人，本县主等了你这么久，你却给本县主这么一句话，你是不是也太不将本县主，和我们平安侯府看在眼中了？

之前在玄王府门口，本县主就觉得，你对本县主有些不敬，眼下你若还是这般难以说话，那本县主，就要思考，白大人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白慕歌：“……”

我不好意思拿你的钱，你倒是反问我，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她看着面前的荣华县主，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县主，不是白慕歌不肯说，而是……那位姑娘，殿下确实是没有让她，在众人面前曝光过身份，怕是除了殿下，玄王府的仆人们，还有那位姑娘本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她这话也没什么毛病不是，每一句都是真话，唯一隐瞒的就是她就是那个姑娘！

但是她相信自己的话，给荣华县主整个的感觉，那就是……自己也是不知道这个姑娘的身份的。

果然。

荣华县主蹙眉，道：“这样么……”

玄王府的仆人，她是不敢去收买的，上次成管家那个态度，她已经看出来了，若是试图收买玄王府的人，恐怕查不到消息不说，还很快就会让殿下知道，徒然惹得殿下不快。

白慕歌是唯一的突破口。

她看向白慕歌，问道：“即便不能让本县主知晓那位姑娘的身份，白大人对那位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半点不知吗？”

白慕歌：“这……殿下其实对白慕歌，说过那位姑娘的一些特质，所以下官还是知晓一些的！”

荣华县主立刻道：“不知是何特质？”

白慕歌立刻看了一眼桌上的五千两。

叹了一口气道：“县主，白慕歌不是为了五千两银子，就会出卖殿下的人。不过说起来，昨天晚上，白慕歌梦见了两万两银票，落在下官脚边，被下官捡到了，下官忍不住生生地笑醒了。哈哈哈……哎呀，怎么把话题扯远了，对了，县主，刚刚我们说到哪儿了？”

荣华县主和侍婢们：“……”

她们已经听懂了，白慕歌不是为了五千两，就会出卖玄王殿下的人，所以……要加钱！而且要多少钱，对方都已经想好了，是要两万两，两万两就可以出卖了！

荣华县主盘算了一下。

就算是自己出身高门，但是以她拿的月银来看，两万两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几乎就是她这些年存下的所有的私房钱了，这令她真的有些肉疼，还有些犹豫。

而这个时候，白慕歌往窗外看了一眼，说道：“县主，也不早了，您若是没什么说的了，那下官就先回官署办事了！”

荣华县主一听这话。

狠狠一咬牙，给了自己的侍婢一个眼神，侍婢心里都肉痛不已，又拿出来两张银票，一张一万两，一张五千两，加上原就在桌上的五千两，便是凑足了两万两了。

荣华县主看着白慕歌，强笑道：“荣华愿意使白大人，美梦成真，但望白大人能告知荣华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也让荣华心安！”

白慕歌客套道：“哎……这怎么使得呢！两万两银票，白慕歌连那位姑娘的身份都不能说出，只能透出一些微末的讯息，县主您这是亏大了！”

荣华县主：“有什么亏不亏的，白大人不妨，就当做本县主想跟您交一个朋友。白大人若是不嫌弃，理应收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