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简单的催眠术而已”。

她的平静和坦诚，倒让慕瑾昀有些讶异，“简单的催眠术都能让人心智尽失，难道姒予还有不简单的。”

沈姒予舔了舔唇角，耸耸肩，“爱信不信，我只是激发了那个老妖婆的恶念而已，她心里也一直想让汪婉死的。”

“薄先生，吴娟的个人行为，你上升到整个慕家，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吧”。

薄浥撇了慕瑾昀一眼，“是不是个人行为你我心知肚明，反正做都做了，你说再多也没用。”

慕瑾昀也没继续说什么，“我记得姒予你曾经告诉过我，等着我慕家高楼坍塌的那一天，如今一语成箴，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感想。”

沈姒予眸色微暗，“意料之中。”

“好一个意料之中，你都能跟纪坞寒合作，抬他上位，不如我们也合作一番如何。”

薄浥接过他的话，“我想不必了，你和纪坞寒不在一个层次上，至少他有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