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鬼虽然理亏，但依旧傲娇地别过了脸。

唐汐逐渐收回了脸上的笑容，眼睛瞥向那只瘫在地上的东西，神色也开始沉沉起来。

小鬼顺着唐汐的眼神，立马会意过来。他径直上前了一步，蹲下了身子，便将那个东西的脑袋压到了地上。

“你能说话吗？”唐汐对着它问道。

那个东西依旧痛苦不堪地拼命挣扎着，一言不发。

“别装了。”唐汐脸色突然的一变，神色冷冷的，“你刚刚因为痛苦哀嚎的时候，都是用的人类的方式。所以你又怎么可能因为在黄泉路上走了一趟，就把人类的语言给忘了呢？”

那个东西一听到这话，逐渐开始停下了挣扎，整个身子都僵直僵直的。它的眼眶里的浓雾也渐渐平静，仿佛如一潭黑水一般，沉寂的毫无生气。

“说话。”唐汐的语气很平静，也很……危险。

“叫你说话呢！”小鬼也恶狠狠的盯向了摊在地上的它，按压着它脑袋的那只手，用的力气也更大了。

“我……”那个东西终于开口了。

它的嘴轻微地张着，眉头拧得更厉害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它逐渐变得焦虑。看得出来，它似乎想说什么，可是这对它来说，又好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唐汐的眸子低了低，“能开口，但是说话很困难，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