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虞倾疑惑的看着明澈的手,“怎么,不害怕我了吗?”
“害怕你?”明澈嗤笑一声,他怎么可能会害怕柩栈呢?柩栈只是一个小姑凉。
“不害怕吗?”虞倾摸了摸自己的手,看着明澈,明澈的眼睛很是澄澈,一点也没有市侩的算计。“看你这样,我就允许你喜欢我一次怎么样?这个交易划算吗?”
明澈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他有些不懂了。“你不是应该恨我吗?是我还害死了它们吗?是我害死了那对父母的儿女。”
“你是故意的吗?”虞倾问道。
“不是。”明澈回答的坦坦荡荡。虞倾挑了挑眉,嘴角一笑,“这不就结了?”
“还可以只听我的片面之词?”明澈有些不相信了。面前的这人可是什么精明的。绝对不会留怎么把柄以及痕迹。
虞倾听言又嘴角笑了笑。“柩栈唯一见过两者死亡的,就只有你还活在这个世界。申明什么的,大抵就不用了。”
柩栈:“……”还可这样玩。这女人要是去当法制法官,不但要被原告骂死,还要被被告缠住。形式,估计比现在还差。但是,照她这样无所畏惧的性格,生活过得也会很滋润。
“明澈,你需不需要怨莲?”虞倾可没忘记明澈那一脸的苍白。
怨莲对于只至阴之体有作用,单是,还是作为人类的至阴之体都可以吸收,那么,像明澈这样的鬼魂,吸收估计就更容易。即使明澈醒了,可虞倾依旧准备去寻找怨莲。
“你找怨莲吗?”明澈问道。
“嗯。”虞倾回答。
“那你找怨莲是因为我吗?”明澈想到会有这样的可能,心中雀跃。
不过!虞倾哪会让明澈知道她的这种用心。这种用心,其实并不是一种科学技术,只是一种随心了的暗示而已?“不,我只是想知道,那玩意儿,值多少钱。”
“真的吗?”明澈有气无力,但情绪积极劲,凭借知道自己的一种精神,明澈硬是搜没有控制。他还是觉得,柩栈其实是为了他的,不让刚才不会救下他。
虞倾看着耳垂有一丝红晕的明澈,笑了笑,“明澈,你耳垂怎么了?”
明澈:“……”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别人提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明澈觉得,现在,不光是耳垂,就连他的脸,想必都满脸涨红了。
“呦!”这小子,是个纯情的娃娃啊!什么时候遇过这么纯情的小子了?经不调戏啊!虞倾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弄的明澈一脸糊涂。
“怎么了?”明澈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鬼知道柩栈为什么盯着他看?他脸上有痣吗?还是说,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开?
*
虞倾调戏明澈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虞倾:看,他们都在说我要调戏你,不如你……就假戏真做了吧!
明澈突然邪魅一笑,娘子是想我调戏你嘛?
虞倾怒踹了一脚明澈:给本小姐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