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前的少女还是围着他转的那个人，可转眼间，那个总是被他戏耍嘲笑的人如今带走了他的所有。

不费吹灰之力……

“你不会放过我。”

“我可以放过你。”

“……你什么意思？”南宫耀泽眼里顿时燃烧起生的希望，说不定，他是想，说不定凤灵曦至少对他因爱生恨了而已，最后一定还是会回到过去那样的日子。

可惜，凤灵曦眼里的冷意没有变。

“我想，可惜我不能。”凤灵曦轻柔的声音飘入他的耳中：“现在的凤灵曦可以放过你，过去的那个凤灵曦却无法原谅你！”

“南宫耀泽，你欠她的命，也该亲自偿还给她了！”

声音一阵阵盘旋在南宫耀泽的心头。

南宫耀泽眼中瞳孔在不断的放大，他不知道后来凤灵曦又说了什么，只是在这一刻，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片完全不懂得该如何思考。

什么意思……

凤灵曦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凤灵曦可以放过你，可过去的那个凤灵曦却无法原谅你？

说来说去，两个凤灵曦不都是同一个凤灵曦吗？！不都是她自己吗！

“你……”

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才刚刚张口说出第一个字，南宫耀泽忽然就闭上了嘴，脑海中一个荒唐到极点的声音忽然蹦了出来，南宫耀泽想要挥去可用不了多久有蹦了出来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不要忽视。

“你的意思是……”沙哑的声音听不出他此时的情绪怎样。

就算奔溃，凤灵曦也不会在意，她只是在静静注视着眼前的人。

故意说出那样的话也算是凤灵曦自己的小心思吧，她不能代替那个‘凤灵曦’原谅南宫耀泽，无法代替那个‘凤灵曦’说原谅，然后放任这个杀了他的男人继续逍遥快活……哦对，虽然南宫耀泽也逍遥快活不起来就是了。

虽然她后来到凤家，南宫耀泽的所作所为还不至于非要死，可是他对过去的凤灵曦造成的伤害，足够他死一百遍！

“你利用了她，还不断的摧毁她，不要告诉我，让她的身体日复一日变得糟糕的毒不是你让凤灵姝下的。”

凤灵曦附耳轻声说道。

瞬间，南宫耀泽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了几下，他惊恐的看着凤灵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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