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染这么说，中年女人刚刚恢复如常的脸色，瞬间又爆红起来。

只是这次不是因为憋的，纯粹是被气的。

看看人高马大的裴淮，再看看姜染，中年女人咬了咬牙，“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姜染看了一眼手中的衣服，并没有立即就还给她。

“虽然我已经打回来了，但是你还没有道歉。”

“你打了我，还要我道歉？”

姜染摇摇头，“不是给我道歉，而是给被你打的人道歉。”

姜染说着，让开了一些身子，露出了身后的夏秋芳。

屋子里所有人的视线，全都在这一瞬间，落在了夏秋芳的身上。

被这么多人盯着，夏秋芳很是不好意思，另一边没被打的脸，也红了起来。

但是夏秋芳并没有摇头摆手说不用。

夏秋芳知道，姜染这是在替她找回场子，她这个时候要是摇头摆手说不用那女人道歉，就是在打姜染的脸。

夏秋芳不吭声，姜染毫不退缩，中年女人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语气听起来，倒不像是在道歉，更像是在骂人。

语气好不好，姜染不在乎。

巴掌也打回去了，对不起三个字也听到了，姜染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手中那件裙子扔回给了中年女人。

不等中年女人走，姜染又淡淡的开了口，“你是吕琴琴的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