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她还会去，可那间房子好像易主了。

她明白了恩人真的变成一张照片之后，就不再去恩人的宿舍了，每天飞到恩人的照片面前，“克噜克哩”的叫着。

一直等不到恩人，恩人的照片也掉颜色了，她才开始好伤心好伤心起来。

天鹅的寿命是有限的，她也就活了个正常寿命，最后一次去季戎墓前，她好难过好难过，觉得自己真的等不到恩人了，闭上眼睛，在恩人墓前，睡着了，醒过来之后就出现在了那个奇怪的银色空间里。

所以，她现在好高兴好高兴恩人从照片变成人了，她不想系统收回力量，不想让恩人再变成照片！

“我不想让恩人变成照片！”二白坚定的开口说道。

对于二白的回答，季戎愣了一下。

“什么照片？”

“就是在石头上贴着的照片！”二白描述着。

石头上贴着的照片？应该指的是墓碑吧？季戎皱着眉头，试探性地开口问道：“你不想让我死？”

“嗯嗯！恩人救了我，我要报恩！”二白可是一只知恩图报的天鹅，她是不会忘恩负义的！

“我不需要……”季戎无语。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这是他的行事方式，当然，这里所说的“不服就干”不是指打架挑衅什么的，而是说，等哪天真的需要他去上前线了，他绝对二话不说，冲在最前面。或者，在抗洪抢险及各种危急关头，他肯定是不服天命的那一个，一定要把更多的人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

他不需要一只天鹅的报恩，这份情他可以承着，但是，如果是天鹅的报恩会成为拖累的话，于他，于二白都不利，他会理智的选择理智的答案。

“恩人！我会做很多事情的！那个系……”本来二白想说的是，系统上面的数据显示，她的武力还是很厉害的，可是又想起系统不让她透露的事情，二白又及时的打住了。

一只天鹅说她会做很多事情？季戎置之一笑。

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需要。

“等你变回天鹅就走吧。”顿了顿，季戎又想到二白说的她自己不能控制是否变成人类的话，想起二白变成人类的时候都是不着寸缕的，季戎开口说道：“如果你能变成人类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的话，在你即将变成人类需要的时候，可以过来我这里，但是不要让别人发现，部队里不会凭空多出一个女人，被人发现了，我有几张嘴也说不清。”

季戎几乎可以想象，要是昨天二白在大马路上变身了，不知道要招来多少围观者，不仅仅如此，还可能会有人对她做出不轨的事情，万一再被人发现她是只天鹅精，抓去解剖也是正常。

季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一一个知道二白会变身的人，但是，出于心底的那份善良，他不会拒绝给她提供一个避风港。

“还有，我每天需要训练，你出现在训练场上太惹人注意，你变成天鹅的时候，就在公园里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