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尽收她喜悦的模样，辛暮几笑容带着几分沉重。在她再次低头看包装盒时，眸光暗了暗，蓄着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程贝锦一心都在礼物上。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小心地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静静躺着一对钻石耳环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好漂亮啊。”

她发自内心的感叹。在餐厅适度灯光照耀下，钻石夺目璀璨。女孩子都喜欢钻石，她也不例外。更何况是他送的。

只是……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不好意思地朝他吐了吐舌头，“可惜我没有耳洞。现在没法戴上给你看。”

辛暮几朝着她手摸的位置落了视线。难免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我拿去换成项链或者手链吧。”

“没事没事，我就要这个。”

换了就不是他送的第一件礼物了。程贝锦速度很快地把盒子收好，宝贝似的护着，笑容依旧灿烂，“我去扎个耳洞就好啦。”

被女孩的笑颜晃了眼，辛暮几失神片刻，指尖微微动了动，收回了手。

“你喜欢就好。”

“喜欢，太好看了。谢谢你。”

程贝锦满心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恨不得现在出去扎个耳洞，赶紧试试耳环。

“是我该谢谢你。”辛暮几尽可能不去看她的笑颜，重新拿起刀叉切牛排，“替我打点学校的保送名额，你没少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