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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与神态都带着病态扭曲。
关霖睨他,眼里总是含着厌恶和恨意的。
“既然要走,带着她做什么?”
和以往一样,说完一句话,总是咳嗽好半天。
关淼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动作比刚刚摸女孩脸蛋时更加轻柔,“阿霖,你会吃醋吗?”
“离我远点。”
抵触他的触碰,关霖眼角流露出寒意。
滑着轮椅退后几公分。
男人失笑,放下手,重新坐回到床边。
像是聊家常那样开口,“阿霖,我们似乎很多年没有静下来好好说过话了。”
“我没什么可跟你说的。”
压根不想回忆上一次他们好好谈话是什么时候,关霖心里对他只有反感与憎恨。
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关淼倒是淡然的很。
自顾地说道,“爸妈不在之后,我们兄弟俩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手中的枪反反复复拆卸又组装多次。
关淼交叠着双腿,眸色微沉,“阿霖,爸妈的死,你也从来没忘记过吧。”
语气笃定。
陈述着事实。
那样令人撕心裂肺的场景怕是会印在脑海里一辈子。
闻言,关霖却有意躲避这个话题。
“很晚了,我回去睡了。”
话落,咳嗽的比以往更加剧烈。
边咳边转了轮椅方向准备离开这间屋子。
关淼继续拆卸着枪玩,没去拦他,而是忽然冒了一句,“阿霖,你还不知道吧,你心头的那道白月光身边有人了。”
手上动作一顿,关霖抓着两侧扶手,警觉开口,“你又想做什么?”
最后一次组装好手里的枪。
关淼在印有关家图纹的银质手柄上哈了口气,细细擦拭起来。
“真没想到,童嘉言命那么大,竟然醒过来了。不过,我对她也没什么兴趣了。现在我好奇的是,你的情敌和苏家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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