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童嘉言微微怔楞。

旋即侧眸落去了视线。鲜红的液体装在上好的高脚杯中，灯光折射下流动着光芒。

除了酒香，还应该品出什么吗？

看她反应，关霖笑出了声，手肘搭在餐桌上单手托腮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眼里流光潋滟。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也并不觉得这样有多枯燥无聊，目光始终牢牢黏住她。

“有病。”

大约三五分钟，童嘉言实在受不了那样炙热的目光注视，起身背包欲走。

不知是起身太猛，还是酒精冲头，她眼前虚晃了一下，没站稳脚步。

扶住餐桌一角，她闭闭眼缓解突如其来的眩晕感。

待她再睁眼时关霖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似乎还是觉得自己太脏，他并没有伸手去扶她。

仅是站在她可能会跌倒的方向，轻缓开口，甚为平淡。“我在酒里下了点东西。”

他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错事。

童嘉言勉强撑住身子，声音愠怒，“你……”

连抽他一巴掌的力气都没有。

她眼前一片漆黑，接着，身子软绵绵地朝着关霖倒去。

她完全失去了意识。

温香软玉入怀，关霖绷直了身体几乎动弹不得。

少女的清香刺激着每一处感官。

狭长的桃花眼中涌动着暗流。

垂眸看她安静入睡的样子，关霖搁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

第一次，他离她这么近……

呼吸声略有紊乱，眸色渐渐染满渴望。

垂首凑近女孩，他的唇几乎要贴到她的发丝。

然而，就在唇瓣快要亲吻下去时，他脑海里划过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画面。

动作停顿定格。

神色隐忍克制。

他的吻没忍落下。

扶住童嘉言坐在椅子上，他脱下黑色长款风衣仔细地裹住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