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手拉手去餐厅，路过一小花园，小家伙抬头问道：“妈妈，爸爸去哪里了？”

安苏晗被儿子问住，就是在以前，她也未必知道他的行踪：“可能帮忙去了吧。”

慕迩凡看了看母亲，没有应声，这样的话小孩子也骗不了。

“阿沛，我向你保证，我也会对迩凡好的。你就真的不考虑我们之间的事吗？”

凌雅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安苏晗和儿子同时停住脚步。

“我觉得这么多年，我态度你已经很清楚。她在我心里十年，任何人也替代不了。你不甘心，只是因为你心疼此付出的时间，以后你也不会再有机会和我这样说话。”

真真切切是某人的声音。凌雅还在努力着……

小家伙捏紧安苏晗的手，安苏晗看向他，摸摸他的脸：“我们走吧。”

十年，有那么长？安苏晗认为他是为了应付凌雅才说这样的话，也没打算放心上。不过这样的情形，孩子不应该在场。

慕迩凡抿了抿小嘴唇，点点头，和母亲相互依偎着离开，心里直念叨：“小沛子呀，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呢，我可是为你攒了一肚子劲呢。”

站在慕景沛身后的姜非颕察觉到有别人，抬头望了望，打断了凌雅的诉说：“慕总，是少夫人和小少爷路过。”

慕景沛拧眉：“你年纪也不小，以前有父亲呵护不懂事，而现在有些事你应该看得明白。今天对你说的话已经够多了。”

够多了？凌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抹苦笑，追逐他快十年，只换来一句“够多了”。

“这是你逼我的。”凌雅咬唇自言自语，转身去找慕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