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风铃梳个姑娘头,大家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外加一个赶牛的小厮呢!“风姑娘,我听闻南坡州四日后有个庙会,十分热闹,不如作伴一起去瞧瞧?”
庙会呀?
还别说,风铃还是挺好奇的。
毕竟没出过远门,唯一一次还是被绑架那次。
“好呀,那就后日一早,咱们在村口见。“风铃答应的很爽快,这次去州府,正好可以好好的找找,有没有庄子要
卖。
顺便再买上一个铺子,把风记好吃糕点铺子在州府开一家。
两人各有各的打算。
可怜的某人,今晚注定又要失眠。
县衙,刘师爷瞧着风铃的画像,舔了舔舌,没吱声,就把画像与其他的放在一起。
晌午不到,县衙派了个衙役,把画像送去了州府。
当天晚上,知州检查画像,看到风铃那一张,恶心的差点吐了。
他指着画像问身边的人:“这..这..太子都说咱们南坡州出美女,就这丑不拉几的还往上送什么?打太子的脸么?赶紧的丢了…不,烧掉,一点灰渣都不能有,以后,但凡有这种难看的画像,一律不准送上来,就地消灭,奶奶的,今晚非做噩梦不可。“知州的贴身小厮忙不迭的把画像拿走。
真如他说的,烧的连个灰渣渣都不剩。四月四,清明节
这个节日原本没什么。
可风五辉想起了现代的亲爹,奈何他在这边,是没办法扫墓。
叶云跟他过了大半辈子了,哪里不晓得他的心情,大中午的就拎岀来一坛子的白葡萄酒。
“喝吧,喝醉了睡会儿。”
老五笑了,眼里带着点泪花,很快的隐了下去:“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我一见媳妇,就醉,这酒省了吧,小心回头闺女找你算账。”
“她敢!“
叶云横了眼老五,但还是听话的把酒提溜回去了。
老五乐了,嘴上说的一套一套的,还不是怕闺女发疯!
有胆子,你倒是别放回去呀!
可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歪歪而已。外面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这天没事就是闲的打孩子玩。
想起了孩子,风五辉眉头蹙的更紧,总感觉这心里不踏实。
“媳妇,闺女要跟着隔壁那老湛去州府赶庙会,我不放心,不如咱们一起跟着吧。““我冷眼瞧着,铃儿对隔壁没意思,倒是风浩这孩子,总是有事没事的来找丫头。”
叶云后面的话没说,老五也能猜出来媳妇想说啥!
两口子坐在堂屋门口,一个个的育拉着脑袋,闺女大了也愁人。
要问这世界上什么最快,那就属曹操了。
瞧,说到就到。
“叔,婶子,这下雨怎么坐在了门口,别吹到冷风,小心风寒。”风浩,撑着油纸伞,笑呵呵的走进了院子。
叶云跟老五对视一眼,苦笑。
得,她就不该提这话茬儿。
两口子起身,老五笑道:“这下雨天的,你咋来了,瞧你这月牙白的袍子上沾了泥,快,进屋说。”
走到廊下,风浩收了伞,瞧了瞧锦袍下面的那一点点的泥,不在意:“庄稼人,衣服脏了洗洗就行。”
话落,他扭头看了四处,没发现风铃,问:“铃儿妹妹呢?”
“哦,风原这孩子病了,这不是领着高人去隔壁了!”
风原?病了?
风浩眼眯了眯,昨儿风原刚回村,那会儿瞧着好好的,怎么一夜就病
T?
莫非又一个来抢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