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问:“你之前都没发现？一部手机的重量可不轻，放在衣兜里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警官，我那个时候发烧了，别提感觉手机了，我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到，脑子晕乎乎的，神智都不太清醒。”

于修远并没有继续追问他的回答，只是用笔敲击桌面，换了一个问题问:“在去医院以前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被人撞过或者是『摸』过。”

施平方转了转眼珠子，抿着唇瓣仔细回想，“我只记得我在医院门口撞过人，当时那个人急匆匆的从医院里跑出来，直接撞到了我的肩膀，差点把我撞倒在地上。我当时还挺生气的，那人把我撞了连句道歉都没有，捂着手臂就跑了。要不是我当时脑子晕，非得先骂他一顿再说。”

听他这么一说，顾深和于修远相视一眼，心里不觉有了答案。

“你有看清楚撞你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警官，凌晨天那么黑谁看的清楚啊。我就只记得他长得蛮高的，大概一米八左右吧。”

施平方说完，于修远合上笔记本，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所以，是没我的事了？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杀人嘛，我跟那两个人又不熟，杀他们干什么？”

顾深说:“我说过，这是例行公事。不论人是不是你杀的，死者的手机总归是在你手里发现的。我们也不想难为你，只是走个程序而已。如果对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我可以道歉。”

施平方挥了挥手，“道什么歉啊，我又不是那种不懂事理儿的人。当时你们怀疑我和杀人案有关的时候，我脑子都懵了。你们还是赶紧破案，还我一个清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