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分胜负，不决生死。赢的人以后掌管华山权柄，输的人则听从吩咐。到时候还想再请太师伯当公证人……”

风清扬听秦钰说完后，捻着胡须低头沉吟。脸上神情颇为苦恼，但他心中还是向着剑宗的。

“传你剑术这也不算什么。只不过当年我已发誓，此生再也不见华山派的人，也不再与人比剑。今天见你小子后，见猎心喜动了手，心中已是不安……到时候要再去见岳不群的话。”

秦钰已经听出风清扬有意动的念头，只是不想违背誓言。于是趁热打铁，接着说道。

“如我直言，太师伯。岳师叔这些年带领华山派，虽说劳苦功高，但是在教授弟子这一方面，简直毫无建树。教出来的都是些愚笨弟子，就拿令狐冲那小子说吧。”

“好好的一个天资不错的小子，硬生生被教成了一事无成的疲懒浪荡子。”

“这次关系到我华山剑宗，不，关系到华山派未来……”

看见秦钰还要再劝，风清扬大手一挥。脑海里却想到当年因为自己被气宗暗算，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导致剑宗死伤殆尽，自己也心灰意冷隐居华山，从此不再过问世事。

世事皆是如此，一饮一啄。当年因为他剑宗乃至华山派走向没落，这次……也算是因为他而崛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