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好像驴一样，你会变驴吗？”秦勿用坐在大白鸽背上，抱着白鸽的脖子朝徐艺红问。

驴叫？

徐艺红略作思索，张嘴发出狗叫：“汪汪汪——”

这一阵汪声让秦勿用开始大笑起来，指着徐艺红笑个不停，“你这个傻子……这是……这是狗叫……哈哈哈。”

傻子？

他徐艺红才不是傻子呢，连一个五岁的小孩都知道的东西，他几十岁的人岂会不知，不过是为了逗秦勿用开心，博个好印象罢了。

至于侮辱，尊严？

学驴叫和学狗叫有什么区别吗？

他已经习惯了各种戏弄和侮辱，学会了各种自损尊严博人一笑的办法，比如装狗，扮猪，吃草，穿女人的衣服，学女人说话。

只要你愿意看，他都尽可能地去认真学，然后一丝不苟地满足你的需求。

他是有趣的，很多修炼者都喜欢逗弄他，但逗弄之后呢？

他们从不曾真正给过他有用的东西，反倒是更加轻贱他，戏弄他。

“咩——”

徐艺红发出了一声羊叫。又从自己裤腿上撕下一块布条塞入嘴里慢慢咀嚼，学着羊的模样作势要去撞击秦勿用。

这番举动逗得秦勿用乐不可支，就连站在一边的曾除取那阴冷的脸上也挂起了一抹笑意。

借着视线余光打量，徐艺红看到了代维几人的神情，于是表演得更加卖力，他知道他已经快要成功了。

只等着队伍中任何一人开口说话，对他的表演进行肯定或者嘲讽，然后道一句：“挺有趣的，以后就跟着我们吧。”

然而这句话却迟迟未到，挂在嘴角的布条也已经被他尽数咀嚼到了嘴里，他看了一眼乐不可支的秦勿用，而后心一横，翻着白眼将布条咽了下去。

“咩——”

他再次发出一声羊叫，而后翻着白眼，蜷着四肢倒在地上发出嘭一声。

“啊——yi——”秦勿用大叫着从白鸽上跳下，跑到徐艺红的身边又跳又笑，“父亲羊死了，羊死了。”

代维突然莫名其妙地发出了一声轻笑，因为秦勿用的大喊让他想到了记忆里的一个冷笑话。

他看向倒在地上装死，但眼睛却眯成一条缝，正偷偷打量自己的徐艺红，冲秦勿用道：“把你的新玩具捡起来，我们去前面逛逛。”

“咩——”徐艺红叫了一声，迅速地从地上爬起，然后又从衣服上撕下几根布条绑在脖子上，将牵绳的一头用嘴咬着凑到了秦勿用的手边。

秦勿用并没有立刻接过绳子，而是先从白鸽身上跳下，一指点向白鸽和大公鸡，将其变为了拳头大小。

随后，他这才将徐艺红递过来的绳子握住，爬到了徐艺红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