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愣住了，看着参谋长手上的调职单，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参谋长，为什么？”好一会儿，他才问道。刚刚他已经说了，是慕千城的问题，为什么还要把他调离利刃？

“为什么？”参谋长的脸色很不好，目光凌厉的看着他，说道：“陈明，你把利刃当成了什么？”

“我，我…..”陈明说不出话来，脸色有些发白。他以为，之前慕千城说让他离开，是慕千城自己的意思，却不想竟然时上级的意思。

为什么，他不服，凭什么离开的是他，而不是慕千城。要知道，为了利刃，他付出的可比慕千城多多了。

这不公平，他不服。

如此想着，陈明并没有去拿那调职单，而是对参谋长说道：“参谋长，我不服。”

“你是军人，连服从命令这一项都做不到，还配当军人吗？”参谋长对陈明越发的失望了起来，都是这么多年的老兵了，竟然连这个都做不到。

“我…..”陈明说不出话来，在参谋长严厉的目光下，最终还是接过了调令。

拿着调令，陈明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首长办公室，然后朝着利刃的训练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