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懦弱的时间太长了，可能是因为没有见过那种智障，所以维克多弗里斯说话的时候都有一些颤抖，但是最起码还是把这种话说出来了。

这就是左言刚才他们几个给他打气，或者说重新树立自信心弄出来的效果，如果换做是以前的话，怕是这样子都不敢。

“哦，看啊，终于有一个小可爱主动开口了，要不然我一直一个人说话都寂寞啊…”小丑转着圈圈，因为刀片的原因，戈登不得不跟着一起舞动，似乎两个人在一起跳舞：“我可以答应这个要求，我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不介意放了他一条命。”

“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维克多弗里斯咬着牙，随后把低温铠甲直接捡起来扔给了小丑。

“谢谢你，小乖乖。”小丑随手就接过了低温铠甲，套在了身上，之后小匕首一转，血花绽放，戈登连一声尖叫都没有的，悄无声息的就死了。

是的，这个被左言一直作为依靠的人，原本剧情里面几乎就是不死人的戈登，现在直接就死了。

“你！”维克多弗里斯双目欲裂，惊惧的说道。

“我说过我是一个很讲信用的人，在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戈登必须死。”小丑压低自己的头，笑道：“为什么这么严肃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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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畜牲，我特码的，我今天就跟你拼了，你个变态，杀人狂，疯子！”维克多弗里斯顿时双眼变得血红，嘴里原本懦弱竟然在这一刻雄起了，张口一个白色物体被他吐了出来，之后砸在了小丑的身上。

这就是他刚才吃下去的那个口香糖，然而没想到的是在这时候确实发挥了用场。

“呦呦呦，看看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你打不过我，只能被我欺负，你活该，你就是个废物。”就在那层寒冰还没有爆发出来的时候，就被穿了低温铠甲的小丑随意的甩飞了，又炸在了旁边的那栋墙上，随后，小丑用一种具有煽动性语气的道：“刚有人想要收留你，然后呢？你亲眼看到光明在你面前死去，光明容不下你了，你也不陪说向往光明，你做过的那些龌龊事情还用我说嘛？嗯？你就是一个可怜虫，一个卑微的可怜虫，什么都不是。”

小丑抓住维克多弗里斯的头发，将其拽倒在地，手中的小刀不断旋转飞舞着，带着狞笑：“看看吧，这洗的发白的衣服，这已经破旧不堪的皮鞋，你还要维持那最后的清高嘛？你其实早已经认识到了，自己什么也不是，对不对？还是说，你依旧十分的天真，需要被人捅破幻想啊？”

所以说现在怎么办，妈蛋，原本以为自己准备的已经很齐全了，已经很厉害了，但是没想到小丑直接就冒出来了啊，我还什么准备都没有呢，就这么让我赤手空拳的和小丑对打？根本不可能的好吧，以前还有点希望，现在直接被这货套上了低温铠甲，玩屁啊……左言缓缓的往后挪动身子，有些绝望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