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尧把他的衣服弄好，起来，颜默也顺道坐起来。

他抿唇，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笃定，颜默一定是记起来了，所以这几天才会这么奇怪。

“所以你也知道了是吗？”

他指的是他知道了他就是颜镜的事实。

颜默单手放在脑袋后面，顺手靠着床头看着他：“知道什么，你别总说一些奇怪的，能说明白吗？

记起来一些我本不应该记起来的，知道了我本不应该知道的？

你——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吗？”

墨尧盯着他，复杂深邃，难言的心里纵横交错。

他不知道颜默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对他，对他们。

恨，怪？

可是不应该表现成这个样子。

琢磨不透，看不清。

墨尧开口：“默，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冷静。”

颜默没有什么负面情绪，看起来和正常差不多。

“我觉得我挺冷静的，反倒是你才应该冷静下。”

他早特码的就在半夜的时候跑去摧毁了一个无人位面冷静完了！！

天知道他当初刚恢复记忆的时候是什么状态，鬼知道他当初知道了颜镜和墨尧是一个人的时候心里都扭曲成了什么样子，神特奶奶的知道他没把墨尧直接给手撕了都是用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抑制力才忍下来的，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