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城发觉到问：“你怎么了？”

吴冰宁：“我觉得好不真实……”

鹿城坐在她旁边：“那就当成一场梦好了，出去后一切就结束了，梦也就醒了。”

吴冰宁手抖：“鹿城，你知道吗，这一个月对我来说就和炼狱一样，我曾经错手杀过一个人，但我也为此付出了不可想象的代价，可是自从到了这里后，我每天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想着怎么保命，怎么杀人，我手上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无数人的生命。

你知道吗，我几乎每晚都睡不踏实，我会做梦，会梦见被我杀掉的那些人来问我为什么。

在这之前我甚至根本没见过他们，他们就死在了我手中。

我……”

鹿城不忍，直接把她抱进自己怀中，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你听我说，这是一场梦，是一场虚无，你马上就会醒过来的。

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到底能不能醒来，我会一直陪你面对这一切。

你别忘了，这些人是我们两个共同解决的。

如果真的有报应，我陪你一起接受他们的报应。

更何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冰宁，你不杀他们，死的就是我们。

所以，别自责，好吗？”

吴冰宁趴在鹿城的肩膀上终于忍不住无声哭了出来。

会醒吗……

真的会出去吗，可是出去后又能怎样，他们杀人了啊，这是罪，完全逃不过的。

白兮兮在全息光屏上看着这两个人‘腻腻歪歪’，牙酸的一阵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