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了这一次，你还见过你父君狼狈的时候了？”

“没有。”小宸摇摇头。

“那真是可惜了。”如歌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听到更多的君墨衍狼狈的事迹呢。

本来这浓烟是挺让人头疼的，可是如歌却突然发现在这浓烟散去的时候，空气中残存的月尾兰的气息也被带去了。

本来她也是想研制出药剂，把空气中月尾兰的气息全部清除。

咳咳——！

在这时，太上皇猛地咳嗽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呕吐。

见状，小宸一步上前，扶住了太上皇，而如歌将一颗清灵丹塞进了太上皇的口中，剧烈的咳嗽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太上皇睁开眼，那双浑浊的瞳孔之中首先映入的便是小宸精致的乖巧的小脸，这个孩子……好像在记忆中出现过一样。

沙哑的声音响起：“你……你是何人？”

“太祖父！”

小宸清脆的说道，然后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我叫君慕宸！”

老人家年事已高，所以哪怕之前见过小宸，记忆也会混淆，甚至会记不起来！

如歌揉揉小宸的脑袋，接着蹲下身：“皇外公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如歌啊，苏如歌，清雅公主的女儿。记得吗？”

虽才几个月未见，但如歌能够明显感觉到太上皇苍老了许多，过几日便就是太上皇的八十寿宴，哪怕她的医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活死人，肉白骨，可却无法抵挡住时间的流速！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间定律。

“如……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