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敢做不敢当是吗?名分这东西,臣妾不在意的,就算是千夫所指又如何?”
南宫琛看了一眼倾歌脸上浮现出的冷冷笑意,他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痛,他冲过去拉开那个抽屉,取出里面的小药瓶,将药瓶打碎,白瓷碎了一地,只是里面的却没有一颗药丸。
“东西呢?!给朕交出来!”南宫琛冲着倾歌吼道。
倾歌是第一次见南宫琛发这么大的脾气,就算是在上一世,她也从未见过南宫琛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依然保持着镇静,脸上的那一抹冷笑也消失不见了,她冷冷的看着前方,沉默不语。
“交出来!你就这么不想要朕的孩子吗?!你当真就这么恨朕吗?!”
南宫琛一把抓住了倾歌的手腕,倾歌想要推开他,但是她的另一只手臂很快被南宫琛给抓住了,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侵袭这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唇,她的舌。
倾歌不断的挣扎着,但是南宫琛将她钳制在身下,她的被紧紧地靠着桌子,实在是动弹不得,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南宫琛的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最后他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停在了倾歌的袖口处。他停止了这个热烈的吻,倾歌的唇已经被他咬烂,渗出一些鲜红的血迹,看上去更加的迷人,也更加让人怜惜。
他从倾歌的袖口中扯出了一个药包,里面正是他清晨发现的避子药,他看着那些药丸,狠狠的瞪了倾歌一眼,“朕下一次若是再见到此物,决不轻饶你!”
说罢,南宫琛带着避子药拂袖离去,他走的很快,周围似乎是被一团怒火给包围了般。
倾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
“呵呵。”
倾歌轻笑,笑容中带这些无奈,殊不知她的一滴泪水已经从眼眶中落下,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流泪。
她本以为他这样做是为了接近她,想要与她好好相处,所以,尽管这几日她知道他只是在做戏,也从不拆穿,只是好好的陪他演戏。可是,今日她从御膳房出来时,听到后宫那些婢子都在说她,说她是妖物,迷惑了陛下,才让陛下不上早朝的。
以前她也偶尔会听到,可是今日,她一路上走来,只要是见了她的,都会对她议论。
直到看到避子药消失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南宫琛这么苦心积虑的装疯卖傻,不过是让她陷入举步维艰的地步,看似是宠爱,实际上是想让她被千夫所指,此人果然阴险。他就是想要像上一世一样,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望帝宫
南宫琛将那些药丸全部烧了,烧的连一点儿渣都不剩了,他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来做这么一件事。
七日前,落岩山上南宫琛同宋尘风一同做法,当时乌云密布,唯独只露出一轮圆圆,圆月很是明亮,但是在圆月周围却围绕着一层血一般的红光。
当时,南宫琛的面前放着一个金杯,金杯里装着阴阳水,南宫琛已划破手指,他只需要将自己的血滴入这金杯中,此次做法便可大功告成,然,就在血快要低落时,南宫琛手一偏,血滴在了杯外,他装作不小心打翻了金杯,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几个人将他扶到了屋舍中,宋尘风只能是可气的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