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猜的。”多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那重新问，这药液有什么用？”

刘信严肃回答：“简单来说，就是强身。年轻人泡了更加强壮，中年人泡了身体变年轻，老年人泡了的话，可以大大恢复活力，成为十几甚至二十年前的样子。其他的作用一概不知道，估计也没有，所以别拔得太高了，超出你的期待，你会失望的。”

“不会，我……我已经很满意。”多兰的话都快语无伦次了，“我期待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说到这里，多兰忽然站起来，抓住刘信的手臂：“刘信，算我请求你，帮帮我。让VL生物医药，也给我一些药液吧。我不求像福布斯那样救命，只要能帮我强健些身体，我就心满意足。咱们的合作比如去俄罗斯投资气田那事，我必将全力回报你。”

“多兰先生，你说得太重了。一点药液而已，看我们的交情，也该送给你。”刘信当下答应，“这样吧，你回去先找个地方，修建好恒温浴池，不要太大，一个人能躺就行。然后我让VL公司的人带药液过去，给你制成药浴。产品尚未推出，出于保密考虑，还请多兰先生谅解。”

“没问题。”多兰喜出望外。他这个层次的人，真是除了儿子争气之外，很难碰到一件这么舒心的事了。

***

多兰说了就要走，他是急性子。但是却被刘信拉住了。

“刘信，还有什么事吗？”

“多兰先生，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药液验证有效之后，全美国乃至全世界，会有多少有钱人趋之若鹜，为之疯狂？”刘信幽幽地抛出一个问题。

多兰被问住了，饶是他这样经历风浪的大富豪，也忍不住欢腾，其他的有钱人可想而知。

“数不清。”多兰感慨地叹出一口气，“刘信你的意思，是打算把这个商业化？”

“不错，这个药液还处在研究中，但我却不想把它推向市场。因为要面临被医药协会剽窃的风险。”刘信给了个理由。这不是空穴来风，因为药品有专利，但刘信的“仙水”无法申请专利，自然也就无法受到法律保护，那以后就天天沉浸在成百上千件官司中，天天头都要爆炸。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不推向市场，只做定向销售。

刘信把自己的意思，说给了多兰听。

多兰听完，猛然鼓掌：“聪明的年轻人就是有眼光啊，你小小年纪，没想到已经看透赚钱的本质，那就是赚富人的钱。最快最多，而且没有心理负担。你这个思路，我是百分百支持的。不过你真的，要把如此大蛋糕，分给我一部分？”

“不是一部分，是一半。”刘信重申一遍，“我想跟你合作，多兰先生你负责在富人中推广，而我们VL生物医药负责提供药液，到时候赚到的钱，五五分账。”

“你那个药液，该不会成本极低吧？”多兰听出端倪。

“这个不好说，但你只要试了，就知道有奇效。”刘信挤挤眼，回应以深不可测的笑。

多兰略微一思考，就明白这是难得的好机会，重重点头：“我答应了。”

两个亦敌亦友的人，在俄罗斯气田投资之前，展开了第一次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