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顶楼，波文他们都在。波文主动跟刘信打招呼：“老板，我们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了。我们团队所会的所有技术，已经全都教给了你的实验室。今天算是可以交割。”

“好，干得不错！”刘信现在的英语水平，已经可以做到跟波文交流。

当初拿下汉森，任命美国团队里最年轻的波文做领队，刘信是冒了很大风险的。但是没有想到，波文非常顺利地完成了任务，比刘信预计的还要好。

“既然完成了任务，那也到了你们离开的时候。”刘信知道，自己从多兰集团榨取来的福利，已经到头了。

“老板。”波文叫住了刘信，表情中带着犹豫，“其实，其实我们团队有一部分人，想留在这个实验室，继续为老板干活！”

刘信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小破实验室，也有吸引人的地方。

波文做出解释：“老板，以前来之前，我们对于这个国家是有偏见的。但是在这儿生活了半年，才发现比我们想象中要好得多。同等的工资，我们能在这儿享受更高级的生活质量。更何况咱们公司的食堂太棒了，各国美食无所不包，我感觉吃一辈子都吃不腻！我们强烈恳求，让我们留下来工作，哪怕是给杨主任的团队打下手也行。”

刘信乐了，没有想到，这个斥巨资的食堂，除了笼络国人，还有收降外国人的好功效！

“可以。”刘信点了点，发现愿意留下来的，足足有16个人，对着他们招招手，送上亲切的问候，“欢迎你们，正式加入白鹭集团。”

***

波文等人留守，以汉森为首的剩余人员，则选择离开。刘信给他们买了机票，祝他们一路顺风。

“刘总，咱们现在掌握了机器的技术，应该可以进行芯片的研究了吧。”杨主任记得刘信提过，跟圣檀集团旗下圣华电子有协议，只要刘信的团队技术足够，随时可以无条件从圣华电子那里，接受NhQ芯片的全部技术。

刘信跟杨素标想到了一块儿去：“杨主任，你说得对！我期待这个时刻已经太久。唯有掌握了芯片技术，才能进一步研发，才能够做上游厂商，保持永远的竞争力。”

虽然白鹭光刻机实验室，距离真正的芯片厂商还差得远。人三星都可以生产7纳米芯片了，白鹭光刻机实验室，仅仅才会使用7纳米的工具EUV光刻机而已。这之间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好在一直进步，如果原地踏步，那永远不可能有机会追上顶级厂商；而奋起直追，不管能不能追上，至少有希望。

“不过还有一个大问题。”杨主任给刘信泼了一盆冷水，“咱们实验室，还是缺乏人才啊。”

刘信不解：“杨主任你的团队，还有决定留下来的波文的团队，不是人才鼎盛嘛。缺乏人才，又是什么道理？”

“我们都是操作实践型的，要想研发芯片，或者说吃透圣华电子给过来的技术，还需要一个研究型的领头羊。”杨主任叹了口气，眼中有些不舍，“如果能找到这样的人才，我愿意将实验室领头人的身份相让，主动给他当副手。因为我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咱们国家也能设计出媲美外国的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