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已经分开一个星期了，那天他给她收拾行李时，悄悄留下了一件她的睡衣。

这一个星期，他都是抱着那件睡衣，嗅着她的味道入睡。

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撑过来！

“战牧寒，你放开我。”

司眠挣扎着，被他这么抱着，她浑身不舒服，甚至觉得喉咙跟鼻尖都变得酸涩起来。

“我……”战牧寒低头埋在她脖颈里，深深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舍不得放开，“眠眠我不碰你，让我抱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这段时间我想你，快疯了！”

听见战牧寒的话，司眠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睛里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

这个星期，她过得好像也不怎么样，经常半夜饿得胃疼。

然后一坐就是一整夜，到天明！

“我就抱一会儿，两分钟，行吗？”

战牧寒的语气卑微极了，可真的没有乱动，明明……他都有反应了！

耳边是他不舒服的呼吸声，可感觉得到，他在故意压制着。

司眠没有再动，任由他抱着。

洗手间里忽然安静下来，透过镜子司眠刚好能看见他之前头上受伤留下的伤口。

心，莫名就软了！

“眠眠，我一定努力改变自己，你要给我追求你的权利。”战牧寒贴着司眠的耳畔，柔声开口。

“眠眠，我以前是不可一世的战家二少爷，呼风唤雨惯了。要女人更是一抓一大把，可我遇见你，你根本不搭理我，让我觉得挫败……后来，我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你了，才想尽办法得到你。”

“眠眠，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战牧寒说得诚恳极了。

司眠咬了咬嘴唇，低沉道：“战牧寒，你能把裤子穿上再说话吗？”

战牧寒眉头一皱，更加颓败了，“穿湿的么？”

司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