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是七七的妈妈，你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七七如果知道，你猜她会不会恨你这个爸爸？”

听见战北提起妈妈，七七立刻从战牧擎怀里抬起头，一双大眼睛亮晶晶。

“妈咪……”

爸爸说，她要是吵着见妈咪，就再也见不到妈咪了。

盯着她，战牧擎的目光柔和几分。

“还有，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跟牧水的婚事了？”战北冷声开口。

孩子都生了，战牧擎没理由不娶她！

盯着七七，战牧擎目光阴冷下来，沉默半晌，冷声开口：“她不配当七七的母亲。”

说完，战牧擎直接抱着七七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摸了摸她乱糟糟的头发，柔声开口：“你想回去吗？”

他没想到，战牧水会醒来！

“不要！”七七用力抱住战牧擎，怕怕的，“跟爸爸一起……跟妈咪一起……”

“那边还有个妈咪，你不想见？”战牧擎声音低沉，“那是七七真正的妈咪，七七也不想见？”

什么真的假的？

七七这么小，听着跟绕口令一样，一脸茫然。

可小家伙心里只有一个妈咪，那就是司念！

七七抿了抿嘴，用力摇头：“不回去，我要妈咪，粑粑……”

“要妈咪……”小家伙越说越激动。

战牧擎邪魅勾唇，“没白养你！”

战牧擎坐在旁边守着她睡觉，看着小家伙安稳的模样，目光冷下来。

“七七，那个女人没资格当你母亲。”

一个想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不配做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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