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安心尖微挑，脑海里…顿时冒起一个想法。

“你…悟能是你的人？”

萧南离耸了下肩膀，脚步往左侧站了一下，露出了身后的人，苏予安侧目一一扫去，果然看见了悟能那张熟悉的面孔，还有…两位大理寺的僧人。

还有…

苏予安眼睛微眯，视线锁定在最后那位带着黑色面具的人身上。

带着些许熟悉的感觉。

那人像是擦觉到她的视线，对着她举起了手，比了一个‘嘘’，苏予安收回了眸光，视线重新落在萧南离的身上。

戴着面具，男人的那双眼睛透露了出来，漆黑的眼眸不带半点的笑意，反而是带着些许的阴霾。

或者…

这才是真正的他。

“皇上他们怎么了？”

“死了。”

萧南离语气很轻松，就像是在说，今日天气很好般，“百鬼夜行，他们本身就是祭奠之物，早就被百鬼给撕啃干净，无一存活。”

无一存活。

苏予安心微揪了下。

她做了那么多的努力，还是救不了他们。不，应该说，她从来没怀疑过太子，没怀疑过他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人。

“至于我们，现在在皇陵中，在皇族的皇陵中，而接下来，我们要去先皇的皇陵。”

萧南离站直了身子，“三小姐，你身上的灵气全无，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你是选择跟在我身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