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安：“……”尸油…

她立刻抬手捂着鼻子。

云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毛笔放到一旁，那盒香花膏则是放在那张宣纸上面，而宣纸上…那沾染上的颜色蠕动了起来。

宣纸平坦铺在桌子上，可是那抹渲染开的颜色却是鼓了起来，有东西在蠕动着，朝着香花膏盒子放的地方飞奔过去。

云殇指尖放在那张宣纸上，微微一动，那隐藏在宣纸下的东西就冒了出来。

那是一团黑色的，像是老鼠般大小的东西，黑乎乎的，全身裹满了怨气，云殇手一动，那团黑色的东西身上冒出来了一团火焰。

火焰蔓延而开，将它给包围着，硬生生将它给燃烧殆尽了。

火焰消失不见，那张宣纸上没有半点的灰烬，唯独上面还残留着那油黄色的痕迹。

“刚才那是饿死鬼？”

“恩——”

云殇扫过宣纸，“用女子身上的尸油喂养的饿死鬼。”

“那…为什么刚才那不是完整的。”

“饿死鬼对于吃的执念很强，它们也很弱小，唯有成群结队力量才强大，这些饿死鬼不是完整的，是因为契约。”

“契约？”

“吃掉供奉的人，它们就会是完整的，当然…这也跟个人体质有关，要是刚才那半只饿死鬼吃掉你的话，我想，它可能会变成摄青鬼…”

所以…

她之前在五皇子身上看见的那只饿死鬼力量这么大，是因为它几乎是接近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