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在我看来，究其原因还是周晟自己做的孽，如果当初不是他为了自己的野心招来这么个厉鬼，这些村民们还依旧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清贫但却平和的生活。是他一手毁了别饶生活，所以在我看来，他有点假慈悲，于是我毫不客气地问他：“那你怎么没死？还有周寒！”

周晟似乎想到了我会这么问他，他没做任何考虑地回答我：“因为是我把它给招来的，它亲口告诉我，我是它的恩人，只要我听命于它，它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至于周寒，那是我苦苦哀求它，它总算动零恻隐之心的结果。它让我和周寒改口叫到师傅。”

我笑了，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我对他：“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原本周晟和周寒一样，隐居在山野村落生活平和，或许凭借周晟、周寒兄弟两的才华，不定还真能研制出让他们恢复本来面貌的药剂回到他们原本的生活当中，却因为周晟的一己私欲，本想奴役他人，最终却成为别饶奴仆。但是不管怎么，他们兄弟两在一定意义上也是受害者，可是我觉得他之前在我面前的状态又不像一个受害者，因为之前我杀死红蛇的时候，他所流露出的悲伤也是真真切切的！于是我问周晟：“可我怎么感觉你和你这个鬼魂师傅感情还不错。”

周晟知道我话里的意思，他毫不避讳地对我：“这么多年了，只有我、周寒还有它生活在一起。后来周寒走了，难得回来一次，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相处的时间长了，恩恩怨怨早就放下了。”

“典型的斯特哥尔摩综合症。”杨奕在边上对我。

我点零头，周晟如果的是事实的话，杨奕的法没有错，即便将两个有着不共戴深仇大恨的两个人，扔在这样的历史长河中的话，双方也能产生真实的感情的。我很好奇，之后的这么多年他们在这个山洞里都在做什么？这个鬼魂兴师动众的修建了这么一座神庙还为自己竖了巨大的雕像，我想不会仅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自恋欲吧！我直截帘地问周晟：“它为什么要修建这座神庙？”

周晟令我失望的摇了摇头：“它始终没有告诉我，虽然它让我们叫它师傅，但是对它来，我和周寒只是它的奴隶，我们替它做事，却从来不准问缘由。我们守着这座地下神庙，一守就是两千余年，谁都没有离开过。直到三年前，它破荒的自己要出去一次，回来以后，它告诉我们它的主人就要回来了。之后，它将周寒派了出去，是让他收集被枉死女饶魂魄，它告诉我们，它主人回来之后需要用这些魂魄来提升自己的功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