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我把衣服脱下来,往盆子里一丢,沾上血了然后,光溜溜的在洗刷间里拿着另一个盆子装了一盆子凉水从头浇了下来!
一爽到底,田野在哪里咋呼:“草哲子,你能不能不把水弄得到处都是!”
我一听,你抢老子的烟还敢骂老子,当即含了一口水对着田野喷了过去!
田野冲进洗刷间就想弄死我,我说:“哥哥身上带着伤,不准动手,只准动口的啊!”
田野拿起刷牙的杯子接了一杯水,往嘴里一灌冲我喷了起来。
我和田野在宿舍里追起来了,你喷我我喷你。
冬瓜在哪里对着波子说:“你看这两个煞笔。”
我一听刚想对着冬瓜喷,田野就喷了上去,只是没喷中冬瓜喷了正在和静菲打电话的波子一身。
波子当场暴跳如雷对着电话说:“静菲,等等,我先弄死两个煞笔!”
然后光着脚从上床跳了下来,冲到洗刷间端起一个盆子对着我和田野泼了过来!
我光着屁股冲进洗刷间和海波对泼了起来,田野嘴里发着乌鲁乌鲁的声音,向我冲了过来,对我一喷!
我大骂:“草拟大爷,田野你喷开水呢!”
田野在哪里嚣张的咧着嘴大喊:“服不服?敢跟老子斗,活腻歪了,下次我含着硫酸喷你!”
对于这种煞笔,我只能无奈的说:“哥,我服了!”
田野还想乐,没等他乐出来跳着脚在哪里大骂:“草,老子舌头烫秃噜了,没皮了,疼死我了!快给老子找个雪糕。”
还给你找个高乐高呢,还雪糕!晚上十点多了,去哪给你找雪糕!
我和海波冬瓜一个劲的在那里冲着上蹿下跳的田野乐,骂着田野煞笔。
四个人闹腾了半晚上,睡觉的时候,田野还一直在那骂骂咧咧的吐着舌头。
第二天起床,感觉身上酸疼,胸口都不敢使劲撑,一撑就疼,就跟很久不运动猛地坐了很多俯卧撑那种感觉一样。
我穿上衣服下床,看着田野睡觉都吐着舌头睡觉,舌头上都起了小泡更是把我逗得不行。
洗刷完了,我去买了四份早饭,到了教室,教室只有娜娜在哪里。
惯例每日一吻,然后和娜娜说了一会话,把饭放下,趴在座位上。
渐渐的教室人多了起来,我看着涵涵和林林进来了,涵涵笑着白了我一眼表达昨天晚上我没去接她的愤怒。
林林坐下后就拿起我买的饭吃了起来,边吃边说:“豆浆不甜,包子太咸什么的。”
毛病!挨到中午放学,我正准备吃饭,有一个家伙来到我们教室门口喊我。
我不认识他,我就出去看看他有什么事。
那个家伙看着挺邋遢,头发乱的就跟我被人薅了似的。
脚下趿拉着一双拖鞋,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穿着拖鞋上课,身上的气味都能把我顶出五米去了。
这个家伙堵在我们教室门口,我们班的人都全凑到窗户边上去了。
那家伙抓了一把头发伸出手:“哲哥,我是杨梓昊,我有事和你商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