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凡扶上秋千的锁链，手指划过秋千的椅背，手臂绕过她的肩膀，从背后抱紧了她。

苏小外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有人从后面接近，她竟毫无察觉。这个人胆大包天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抱她。

“流-氓-！”她大喝一声，就要甩开他的束缚。

“那我今天流-氓一回？”陆一凡戏谑道。

“……”苏小外无语。

陆一凡说：“己所欲，施于人，是我不对。”

苏小外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自己做君子，却逼你做小人，是我做事欠考虑了。”

苏小外的脸色又缓和了一些。

“小外，你的鱼和熊掌是什么？”

苏小外回过头，看到他求知若渴，再也生气不下去，她笑了。

“不告诉你。”

苏小外想要的鱼，是他；苏小外想要的熊掌，是爱情。选择要他的人，就没有爱情，选择要爱情，就绝对不是他。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

苏小外覆上他的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