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守夜人？

只是很平常的一句反问，一则说明我知道你是守夜人，二则表示自己也是守夜人。

这样一句话用反问的语气说出来，听到乞丐耳朵里又是另一重意思：“你也配做守夜人？”

乞丐双眼通红一拳就朝着周立通挥去，周立通却只是挥挥手道：“连神魂都没有修过，凭着怨气你能撑多久？”

乞丐见自己含怒一拳，便被周立通轻描淡写挡了下来，心底一慌，却转瞬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又是一拳挥去。

“等你把愤怒消耗完，你也就做不了其它事了。”周立通不耐挥手，乞丐直接飞到了血泊中，再不能动弹。

周立通在门口看了许久，才叹口气把门紧紧关上。

紧闭的门后，一柄短剑掉在了地上，蔡各几不知从哪翻出一柄白纸扇，对着满是泪痕的脸轻轻扇了起来，以颤抖而又不失坚定的语气轻声道：“不能......害怕......”

而在另一个房间内，原本早已绝望的于昔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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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火种偷偷给天茫吃下去，不比现在强吗？”一个蒙着黑布的老头不厌其烦的念叨着。

紫阡陌趴到桌子上不耐道：“我把火种给天茫，他怎么用那就是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现在觉得那老头比外面的雨还烦，可她还必须听下去。

“诶，我的意思是，你就不该把这火种给了天茫。”

“他是军部的首领，我不给他给谁。”紫阡陌闭上了眼睛，吹了吹散到脸上的头发。

“不是，我是说，你得给天茫偷偷喂下去。”

紫阡陌把头埋进了两臂之间，不愿听余心废话。

“你现在的身份是军部的前任首领，现在又成为了使徒，我能理解你把而不伤人，神爱如密雨，令人辛劳而得收获。”随着他的朗诵，偌大的声势顷刻消于虚无。老者看着殿上供奉的神像，不知想着什么。

“教皇冕下，昨夜石迷星离开了天茫家中，军部里的人却还没回来。”一名身着银甲的护教军冲入神殿，对着老者背影下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