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程也关上门，叼着烟，从下衣兜里掏出打火机，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谁？”

“我。”林臻从角落里慢慢走出来，“为什么躲着我？”

“还有我……”贺贯祺默默地跟在林臻后面出来，声音都比往常小了不少。

说实话，他挺怕程也当着林臻的面揍他。

“又是你，那天在医院我说的不够清楚吗？小姐，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马上出去，我保证你不会有事，这里不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

程也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一晃即过，眼帘一抬，漆黑的眸子里不见笑色，全然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别装了，我早就说过你演技很差。”林臻意味深长，眉心带着点不轻易而见的躁。

程也依旧叼着烟，手里的打火机还没有装进兜里，恍惚出了神。

直到唇边一阵若有若无的抽痛，铁锈般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林臻，你属狗的吗？”

“现在呢？”林臻松开，后退，一双墨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程也，丝毫不肯收敛。

程也眸色一暗，漆黑的眸子深处透出一点点意犹未尽。

瞧着林臻，一身高腰宽松牛仔裤配上红色短款卫衣，白净的脚踝裸露在外，腰身依旧纤细，修长的脖颈下骨分明。

程也收回眼神，按耐住心中的洪水猛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嘴里重新叼住烟，拨开打火机，猛的吸了一口。

“队长！你好了没？”

外面又是一嗓子，只是程也没有回应，默默的掐掉烟蒂，转而看了林臻一眼：“哪儿来的哪儿出去。”

接着便转身离去，背影带着些许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