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荆三昧明白那种被人冤枉的郁闷,难受又憋闷的感觉只会折磨自己,快乐别人。
“不知道,我们在电影院的时候,打架从来不会带上嘉树。之前那次杨老师不在场都罚了嘉树,这一次可是在杨老师眼皮子底下打架,要是嘉树能好好解释的话,可能还没有什么,就怕嘉树什么都说不来。她太害怕杨老师了。”罗安安叹气道。
荆三昧也跟着叹了口气,她望向那扇紧闭的门,心里向佛祈祷,希望佛能保佑商嘉树少受痛苦,时常开心。
“明白了。杨老师,我们知道了。”逐渐打开的大门,商嘉树和林亚力站得笔直,毕恭毕敬地答应杨春华的要求。
“杨老师再见。”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林亚力礼貌地向杨春华告别,见到门外的罗安安等人,得意地笑了。
“嘉树,怎么样?杨老师怎么说?”看到林亚力欠揍的模样,担心的罗安安立即问道。
“没说什么。就说要我和林亚力写检讨,当着全班的面念一遍。”商嘉树无奈地回答,任谁都能感受她此时的难过与伤心。
“什么?可是架是我们一起打的。怎么就罚你啊,再说了,凭什么林亚力也只是……”温一鸣气愤地说道,但看到商嘉树逐渐黯淡的目光,知道自己说错话的温一鸣立马闭上嘴,自责地看向商嘉树。
“没事的。都过去了,嘉树,不要过于在乎这件事,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忘记。”荆三昧体会得到商嘉树的感受,温柔地安慰道。
“嗯,我明白的。”商嘉树点点头,假装释然的说道。
公平,公正,公开。
这六个大字存在于社会的方方面面。政治,文化,经济,人文,等等。
有些人将公平二字刻画在骨髓,像蛇的七寸,一旦被攻击,信仰之墙随之轰然倒塌。
还有一些人,公平是他们的武器,像壁虎的尾巴,能用便竭尽所能去用,不能用便弃之如敝履。
坏的从来不是某一个词,某一种信仰,某一种主义。
坏的从来都是人心。好心坏心都是错事的根源。
就像杨春华对于公平二字的迂腐固执,过于正直的她不断地将商嘉树推离,同时滋养了林亚力的小人主义。
孩子大多是向父母学习处世之道的。过于刚直亦或过于奸猾,会以继承或修缮的方式传承。
存在即是合理。
一切好的,不好的,都有存在的必要,也都有存在的许可。这就是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