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帮忙，最近我大哥总是好像很恍惚，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

这事本来怎么也轮不到凌束来做，但颜云的事情八成是因为顾文，月笙想让凌束给他一些希望，一些……可以预见的希望。

“你确定，我如今和颜云说这些合适么？”凌束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京城之中如今还算稳定，谁也不会预料到日后的巨变，当然除了他们。

“早晚的事情吧，看皇上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不知道能坚持到哪天，我总觉得这事情很快了。”这种感受月笙甚至比凌束还要强烈，只怕最先动手的人并不是凌束，京城里的一草一木如今都如临大敌，似一根已经绷紧的弦，什么时候断？谁也说不准。

“颜相那边……”

“先不管了。”爹那边还没有明确的答复，大概也在等一个时机。

“我知道了，颜云那边我来处理。”

其实不用月笙说，他也不会放任颜云这样下去，颜云的贵重自持一直十分被他看好，为了躲避颜家的锋芒，颜云也一直做着一个悠闲散人，甚至那个颜铮都比他如今做的事情有重量些，可颜云的能力绝不止于此，日后国事安稳下来，颜云必然是辅国之才。

“如今的谣言你们怎么看？”月笙遣散了一屋子丫鬟，叫出了徐阳和徐辉。

在这府里，她还是更习惯跟他们聊事情，不同于养尊处优的贵族，也不是任人买卖的奴仆，他们有着比常人更加精准的洞察力，和旁人没有的果决。

“只怕跟颜品姝脱不了关系。”徐辉极少说话，但他跟在月笙身边的时间最长，长期的潜藏行踪让他对府里人的行动更加了如指掌。

又是颜品姝？她还真是嫌自己命长啊，有个凌风还不够她忙的，非得跟自己这添乱。

“我去查查看。”徐阳的脸色也阴沉的很。

“你去太慢了，让颜羽去，这种消息她比你们灵通。”

看两个人都心不甘情不愿，似乎自己将他们看低了一样。

“你们的专长并不是打探消息，不是说你们不能做，不过还是各有所长才能找出事情的最优解决方案。”

“叫颜羽进来吧，徐阳，你最近去韩宝那边吧，帮着他仔细查查那个村上雅子到底要干什么！”

本来好像反驳，在听到最后一句话之后，徐阳也一脸慎重的答应下来。

她不在乎村上雅子到底要干什么，甚至不在乎那个皇上到底会怎么样，她在比较意这些不确定因素会对颜家、对凌束产生怎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