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在上衣口袋,那一定是在裤子的口袋里。
白锦愉开始床上床下的找他的裤子。
“吱。”浴室的门开了,水声还在继续,但浴室的门口分明有一双穿着蓝色拖鞋的大脚,脚尖轻盈的点着地面。
一下,两下……
白锦愉趴在地板上,尴尬的无地自容。
“老婆,你在干嘛?”司睿诚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上面光着,什么都没穿,光洁的胸膛上一颗颗水珠仿佛钻石般,闪烁着。
白锦愉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不言语,忽然灵机一动,她缓缓的双手伸向前,闭着眼睛,妆模作样的站了起来,假装自己在梦游。
往前摸索了两下,碰到了热腾腾的水气和湿漉漉的身体,她的手往上,捏着司睿诚的脸颊晃了晃。
司睿诚慵懒的斜靠在门框上没吱声,估计是信了。
白锦愉内心窃喜,没想到她还有做影后的天赋,扭头刚想往自己睡觉的那边走过去,只要安稳的躺下了,就算胜利。
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去,一双大手圈住了她的腰,紧接着她的后背都被热气腾腾的水珠浸湿了。
“看你这么精神,还有力气梦游,不如一起再洗个澡吧。”
“不要……”
“反抗无效。”
毕竟刚刚伤了辰,白锦愉对力量掌控还不是很在行,生怕再伤了司睿诚,愣是一点力气都不敢用,这样的反抗似半推半就,更撩心了。
晚上十点多,快要散架子了的白锦愉被司睿诚拉了起来,再次被剥光了丢进浴缸,不过这次是她一个人沐浴。
躺在点了薰衣草精油的浴缸里,她全身放松,精神回归单一化,感受着窗外传来的虫鸣鸟叫声。
泡了二十分钟,司睿诚走进来,拿着一条淡粉色很是柔软的浴巾:“老婆,可以起来了。”
白锦愉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怎么看都觉得他笑的不怀好意:“浴巾给我,麻烦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你不是很累么?让我帮你吧,省点你的力气。”司睿诚站到了浴缸边上,用不是很善意的口吻说:“你如果反抗,把我的衣服也弄湿了的话,那今天晚上的催眠就取消,我再陪你好好的洗一洗。”
白锦愉一听,恼火的指着他:“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
“就凭我是这里的主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妮萨应该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司睿诚勾起唇角,霸道的展开浴巾:“我再给你三秒钟考虑的时间。”
“讨厌。”白锦愉这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乖乖的站起来,羞涩的红着脸,任由他用浴巾轻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