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看到太阳爬到了正当中,猛地想起了百宝楼开业的事,一个激灵爬起来,又重重的倒下去。
她浑身无力,喉咙干哑的说不出话来。
一定是昨天和司睿诚喊的那两嗓子把嗓子喊坏了,看来发火没好下场,以后还是少发火为妙。
“醒了?”司睿诚端着碗小米粥走了进来,将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放到了床头柜上,扶着她坐起来。
“你发烧了,烧的挺严重,我已经打电话和奶奶说了,开业的事我派人过去帮忙了,奶奶也说他们忙得过来,不用你过去了,让你好好养着。”
百宝楼重新开业那么重要的事她怎么能不在呢,奶奶能谅解她,她都不能谅解自己。
白锦愉心急的喝了两口粥,想要吃点东西缓一缓,快点好些了,赶去百宝楼,可能还还来得及
谁知这两口粥到了嗓子眼儿上,她就皱起了眉头:“不行,不能喝了,嗓子太疼。”
她说完就傻眼了,她的声音跟个男人的声音一样。
“别看我啊,我不是大夫,看我也没用,我给你找大夫来吧。”司睿诚拨通了郁松的电话,也不知道这家伙醒酒了没有。
半个小时后。
郁松穿着件格子衬衫,黑色休闲裤,精神还算不错的站在白锦愉床前。
如果不是他脸色过于惨白,很难得知他昨晚喝的多惨。
他抱着药箱,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锦愉,又看了看司睿诚,哼了哼,说:“你们俩可真行啊,先诓我答应了你们不要诊费,然后再接连的生病让我跑腿又搭药费,多少年的交情也不能这么坑人吧?”
“你说的跟我愿意生病似得,今天百宝楼重新开业我都不能到现场去,我还难过呢。”白锦愉摆弄着手指,一脸的委屈。
发烧感冒而已,算得了什么大病啊,吃了退烧药她就感觉好多了,想要去百宝楼看看,司睿诚这个家伙就是不允许她下床。
不管她哀求也好,威胁也罢,司睿诚死活不答应,没办法了,让郁松来看,他的药效果最好,等她快点好了,看司睿诚还怎么阻拦。
司睿诚只淡淡的提醒了一句:“中药可是很苦的。”差点就打消了白锦愉的决心。
“再想想别的办法呗。”司睿诚这次的积极多半不是为了白锦愉的身体,而是,他再也受不了白锦愉男人一般的粗狂声音频频和他撒娇。
郁松还以为是他小题大做,口口声声说他嫌弃锦愉了,不是真爱,如果锦愉同意的话,郁松立刻就把她接走。
结果刚刚听到了白锦愉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后,再看她哀怨的眼神,郁松深吸一口气,放下药箱,对司睿诚郑重的点头:“兄弟,我懂你的意思了。”
司睿诚拍拍他的肩膀,悲壮的叹了口气。
“你们俩什么意思?”白锦愉怒不可言,可她越生气,声音就越低沉。
“求你了姐姐,先别说话了,我给你把脉行不行?”郁松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三指掐在她的寸关尺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