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到让人觉得厌恶。

中年男人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沓红色的钞票，朝床上扔去。

本来绑好的钞票，在空中散开，散落到床上到处都是。

女人兴奋地在床上爬来爬去，将散落在四处的红色钞票用手聚拢在一起。

红色的钞票被聚齐成了一个小堆。

女人一张又一张地数着。

数到最后几张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用指尖捏着一张红色钞票说道，“这张怎么被打湿了？”

“钞票怎么被弄脏？你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眯眼看去，发现是自己从钱柜里面拿钱的时候，忘记擦手了。

手上的血迹沾染到了钞票上。

中年男人裂开嘴角笑了起来，嫌弃钱脏的话，那就不要用好了。

我会把你一点一点地吃掉。

帮你把钱一分一分地花完。

你就安心地上路去吧。

中年男人缓慢地朝女人的方向走去。

而女人却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

……

深夜时分，派出所里的电话响起。

值班民警立马接起电话。

“喂？这里是四怀警局……”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无措，就好像遇见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一样。

言语之间，表达出的情绪全是满满的恐惧。

“是，是警察吗？”

“我要报警！”

另一端的人，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房间，一个，血……好多的血！”

“地上，墙上，到处都是！”

“好多血，好多的血啊！”

值班警察朝坐在他对面的警察使了一个眼色，接着声音温和地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很快就到。”

“可以麻烦你报一下地址吗？”

对面警察几乎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思，立马从座位上起身，叫了两个人之后，快速地朝派出所的门外走去。

值班警察问清楚了地址之后，从座椅靠背上取走外套后，也朝着派出所门口走去。

这个时候的警察已经将警察开到了门口，并且将车门打开，等待着值班警察上车了。

很多时候，默契就是在日常生活中，自然而然形成的。

案发现场距离警局其实不算是太远，所以警察开车很快就到了。

这次出警的警察一共是四个人。

警车的后排还坐着两人。

其中一个还是个实习警察，暂时没有转正。

按道理来说，其实是不用带他的。

不过夜班人手不够嘛。

带上他，就当时凑数了。

没什么作用，好歹摆着好看不是。

（别说，实习警察长得的确是挺帅的。）

警察将警车靠边停好之后。

一行四人便下车往案发现场赶去。

几乎是小跑着上的楼。

没错，案发现场在一栋高楼里。

也就是中年男人之前待过的小黑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