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你……就是……就是小蛇？”

夜阑兮：“不错！”

彼岸：“不是！夜阑兮！你逗我的吧？你怎么可能是那小蛇？”

夜阑兮：“你有没有想过烛九阴为什么会想尽办法的对付一条小蛇？”

彼岸恍然大悟：“那天……是你在历劫，烛九阴得知你历劫的消息，才追杀你？”

夜阑兮：“不错！就是这么回事。”

天，他承认了，他居然承认了。他竟然是那天小蛇。

天，她都敢干了些什么呀？逼迫人家和自己共浴，还趁机亲了人家。

看着离她近在咫尺的脸，彼岸垂下头，她觉得她没脸在看他。

夜阑兮用手指拖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直视。

“怎么，这就恼了，觉得难为情？可是本尊记得当时你可不是这副模样啊！”

彼岸哪里还敢看他。真的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夜阑兮：“所以，明白了？刚才那是你欠我的，算不得是我占你便宜吧？”

……

秦非语看着这一切，手紧紧握在一起。这些记忆中有的她也是知道的，但那也只是知道而已，并不能感同身受。而现在她是真的拥有了那些记忆，把自己融入其中，体会着彼岸的感受。此时的她是秦非语，也是彼岸，甚至彼岸那进万年的记忆将要掩盖她这一百多年的经历。

她记起了他，记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记起她们如何相爱，记起她是如何为他而死，而他又是如何为她失去了心魂。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次她游历人界，和他相遇，也是在那时，她的心里才有了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