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兮明白她的心意，不在看她，转过身子走到烛九阴跟前。

烛九阴白了他一眼：“夜阑兮，你说谁不正经了？我哪里不正经，你说出来听听呀嗯？”

夜阑兮诧异看着他：“你在我的静止之界，竟然还能说话？”

烛九阴不屑地轻笑一声：“就你现在的法力，治治他们还行，怎么治的了我？”

夜阑兮勾起唇角：“很好！虽然堵不上你的嘴，但能让你在这里待会儿，也不错！”

烛九阴收起那邪魅的笑容，眼眸中带了一抹认真。

“夜阑兮！你真的想好了要用心魂复活彼岸？”

夜阑兮勾起他微白的嘴唇，：“不要说我，换做是你。你会不会为了秦非落放弃一切？”

烛九阴顿了一顿，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他说的没错。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为了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烛九阴勾起唇，淡淡笑起来。

“夜阑兮，我懂你！”

夜阑兮看着他，两人相视一笑。

几千年了，他们从未像此时这样平和相知过。

夜阑兮点点头，抬起手拍向他的肩膀。

“秦非落对你的心，我早就知道，待她好些，我把她全数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