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粪车恰巧落在马车的正前方，马车夫吓得一阵后仰，镖局的其余人等沿着眼前的场景也都是眼皮狠狠跳动，生怕那一大桶粪水泼了下来。

眼见大路即将被让出一条勉强可供行走的道路了，结果那边的老妇人又出了问题，嫌弃的扇了扇鼻子。

“真是倒霉，让我碰见了这样的一个不长眼睛的糟老头子。”

老头子听到了声音，暴脾气一下子上来，身后的老牛瞅见有偷闲的空隙，立刻停止了下来大口喘气。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老妇人被抓包起初还有些吃惊，她声音这么小，竟然还被他听见了去。不过既然被发现了倒也不急不恼，颠了颠手中刚刚那人给的银两，反正账都追回来了，也就不用怕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得罪老头子。

“既然你要求我说，那我就再说一遍，你不仅没有眼睛，嘴巴也不灵活，拉的屎还臭。看这一车都是你拉的吧？果然跟人一样，脾气又臭又硬！”

“什么？你竟然说我拉的屎臭！要我说你也长得奇丑无比，不仅丑，还双耳失聪、腿脚不灵活，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又！老！又！丑！呸——”

即使是年过八十的老女人也都有一颗爱美之心，这谁忍得了？眼瞅见自己身上的一大片粪水，抓起来就往老头子脸上一抹。

“老娘来给你治治眼睛和嘴巴。”

老头子呸了一口嘴里的翔，抓起粪瓢，粪水子老妇人头顶自上而下滚落。

“那老夫也帮你治治你的“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