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席云在她身上获得过许久未有过的快感，几次达到巅峰。

他沉『迷』地拥着她入眠，不住地承诺，将来大功告成的时候，一定给她最大的补偿。

她没有回答，席云便以为她还在挣扎，但是心肯定动摇了，所以满心欢喜，连觉都睡地特别地安稳。

凌晨两点。

席云已经睡熟，徐锦兮睁开深冷的眼眸看着他，猝然『露』出一抹冷笑。

拿过席云的手机，随便试了一下，他的开屏密码还是没有变。

上头有未读微信，是齐羽诺。

【老公，你还没回来么？刚才我打电话给你的秘书，他你今晚没有应酬，你是不是累了？回来跟我好么？】

徐锦兮笑了，充满了讽刺。

她退出页面，找到了齐羽诺的号码存下，就把席云的手机丢在一边。

静静地盯着席云的脸看，她的心没有起伏。

对于她来，昔日的自己已经跳江而亡，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一具破碎的行尸走肉。

等完成自己的心愿，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客厅里的供桌上，上面，供着凉慕止的牌位。

一张黑白照片贴在上面，笑颜如花。

她点燃三炷香『插』进香炉里，拜了拜。

脸庞上褪去了伪装的假笑，眼角里悄无声息地留下一滴泪。

“对不起。”

照片里的慕止依旧笑着看着她，永远也无法回应她。

“我被自己扭曲的爱支配了半辈子，现在只能靠仇恨活着，我才知道，过去的自己有多幸福，有你们，还有我的爱情。”

“可如今，这些都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