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柠拿出录音笔，慕止看都不看，直接将它扔到一边，录音笔转了几圈，最后滑进了冰柜后的角落里。

“让她滚！她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慕止的声音很大，从二楼的窗口传出去，以致于让站在窗口正对下去的徐锦兮捂着嘴痛哭。

那，当她死了心从大桥上跳下去，老却不让她那么快就死，她的腿卡在了钢架的夹缝里，整个裙挂在钢架上，被人救下。

之后，她被送往医院治疗了一个星期的腿，期间她几度寻死，最后，是家人打来的一个电话救了她。

那一刻，她才想起自己过去因为席云犯下了多少错，出卖朋友，冷落亲人，可到头来，她最呵护的却是一心将她推入深渊的人。

她慢慢意识到自己还不能死，她要利用这条烂命赎罪。

于是，她利用席云给她的那笔钱雇了几个能力还不错的人分别跟踪席云和凉若城，想弄到有力的证据让慕止相信她，这两个人早已勾结到一块。

否则，她若是直接冲出去跟慕止自己从席云那里听到的一些，只会被认为是空口白话。

跟踪了几个月，她终于发现了一点端倪，凉若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个隐匿在这个城市一角的一间普通酒吧，而且，每次去都是独自一人，出来亦是独自一人，不像是去谈生意。

她怕打草惊蛇，怕被发现，并不敢让人跟地太紧。

进度也就慢了下来。

后来，她便发现，凉若城每次去到那间酒吧，上洗手间的次数仅有一次，但每次上的时间都比一般人要久，而且，每次都是上完洗手间后便离开那间酒吧。

巧合一多，便不是巧合。

她让人跟着凉若城进入洗手间过，只有一个发现，凉若城每次选的厕所都是靠墙那间，就算在他进来之前里头有人，他也不会选择用旁边空置的厕所。

他走之后，她让人去靠墙的那间检查，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