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一看，男人坐在昨晚那个位置上，此时，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嘴唇甚至在微微颤抖。

“首，首长，你不会一整夜都坐在这里吧？”

说着她的目光转向要换班的服务员，服务员冲她点头点头。

徐锦兮一脸歉色，“那个，首长，其实我没有告诉你，慕止昨天晚上就离开天州市了。”

男人马上有了反应，站起来，高大的身躯罩住了一片光。

“她去哪里？”

低沉的男音，透出彻骨的寒冷。

徐锦兮不敢跟他开玩笑了，说，“柠柠老家出了点事，昨天晚上她本来就是要出去的。”

“老家在哪里？”

“华城。”徐锦兮不由地后退了两步。

妈妈咪的，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吓人了，分分钟把她带回参军那阵。

“首长，你找慕止到底有什么事呀，就不能在电话里说么？”她小心翼翼地询问。

“表白。”男人错开肩往外走去。

因为要表白，所以一定要当面说。

徐锦兮站在原地，石、化、了！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首长，竟然要跟慕止表白？

表白！

她激动地差点跳起来，赶紧拿起手机给席云报告喜讯。

聂江野在车上，给凉慕止打去了电话，没想到，却是个男人接的。

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方言，但是，听声音可以大致辨别出，这是个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

那头听到他不说话，突然换了普通话，“你好？”

他挂了电话，车速飙地更快了，脑海里，又想起那天送她回来时，有人给她送话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