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客栈。

聂天的事告一段落，她命青墨把包厢的特殊装备都卸了，以免多事。

之后的一个小时，她都呆在小房间里。

青墨问她在找什么，她敷衍地应了几句，脑袋还埋在箱子里翻找。

突然，她眼里有了喜色，拿起那本被压在箱子角落的相册。

相册已经蒙尘了，她抹了抹才打开来看。

这一本相册，记录了她身裹军装的那些年。

其中，尤其以她和徐锦兮还有乔柠三人的合照最多，和聂江野的合照，也仅保留了一张，还是特别正经的站姿，让她感觉自己回到了七十年代。

那个时候，她没有喜欢聂江野，所以自然也不会留下太多关于他的东西。

翻过一页，是集体照。

她揪着名字一个个找，终于找到了那个女警察，叶色。

当时，叶色就站在聂江野旁边。

那些模糊的记忆，也勾起了一点点，并不深刻，她只是想起来确实有一个女教官来教过她们射击。

照片找到了，可她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不舒服。

“叩叩。”

“进来。”

“老板，凉延来找你了。”

凉慕止倏而睁开眼睛，想了一下，才起身下楼。

凉延夫妻坐在墙壁的餐桌那里，看见她下来之后，都齐刷刷地站起来，夫妻俩之间，你扯一下我，我拉一下你，都想让对方先开口说话。

凉慕止径自做到他们对面。

“坐啊。”她表情漠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