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江野眼皮倏地睁开，目光里透出了犀利，“哪里臭？”

这个问题是真正把他刺激到了，本来恍惚的双眼登时有了活力。

凉慕止当然不会告诉他，那是她在儿子日记本上看到的内容。

原来自己儿子那么腹黑，把堂堂聂江野耍了好几次。

“嘴巴。”

“那是口臭……我什么时候有口臭了？”

凉慕止微微一笑，“那我检验一下。”

他扭头，一脸正气，但是猝不及防，差点贴上她的唇。

她是故意的。

但他却没有移开脸，整个人仿若被定住，定定地看着她。

冰冷的海面上，连呼吸都是凉的。

她往前凑地更近一些，唇擦过他的下巴，只要他低头，两人不出任何意外便会吻上。

时间过得很慢，他没有任何动作，但那双眸子里的情愫，已然变得不一样。

热烈，专注，沉迷。

下一秒，他头微低，有垂下的趋势，偏在这是，一道亮光射过来，将他猛然抽回神，转回了脸。

哒哒哒哒……

游艇驰骋海面的声音传来，凉慕止撇撇嘴。

来的真不是时候。

“总裁！凉小姐！”

是方威的声音。

“你们没事吧！快上来！”

方威和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把人拉上快艇，立马给他们裹上干衣服。

“总裁，我们找了好久，总算把你们找到了，谢天谢地！”

“总裁你怎么样，我看你脸色都白了，这可不好，医生快给看看。”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