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冲面色尴尬，“那，今晚的事……”

聂天微笑，弯腰敲了敲他送给蒋冲的那个礼盒。

没多久，两人离开，来去匆匆。

凉慕止一心想知道他们交换的礼盒里装的是什么，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怕会因此牵一发而动全身。

谁知道聂江野究竟对聂天有多少把握，要是她突然横插一脚，说不准会适得其反。

终归，还是因为他没有对她坦诚，所以她也无法尽力相助。

想了想，她命青墨整理好视频，立刻给聂江野发送过去。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点，无关于其他。

处理完这些事，她在客栈冲了个澡，正擦着头发出来照镜子，白皙的脸色此时有些过于惨白，甚至连嘴唇都显得泛白。

她聚精看着自己的唇，脑子里登时冲进垃圾桶里和他亲密接触的一幕，一股强烈的悸动瞬间在体内肆意蔓延。

但很快，这股悸动就被巨大的失落拍掉，她撇撇嘴，专心擦头发。

手机铃声响了。

是一串号码。

“喂。”

“小止，你怎么又换号码了？在躲我么？”

凉若城。

凉慕止坦然，“不是，就是想换了。”

“噢，我刚才问锦兮给的号码，今晚你还好么？”

“什么？”

“刚才我看电视，笙儿又为难你了。”

凉慕止扯了扯嘴角，“还有事么？”

凉若城沉默些许，“上次，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究竟你信不信我？”

凉慕止想起，那天晚上在医院，他不断问她信不信他这个问题，最后，她还是没有回答。

因为，她也不知道答案。